罗兰还有许多要学。
除了神秘学之外的。
“换个问题,罗兰。”
“为什么是‘我们’?”
费南德斯的话是考教,也是引导:“抛开近日来‘调离’的,审判庭里也有不少队执行官——为什么伊妮德大人选中了我们,参与这件事?”
罗兰摩挲着瓷杯静静沉思。
我们…
“自大一些想,也许,是为了锻炼我和克拉托弗小姐。”罗兰眨眨眼:“对吗?”
“一半。”费南德斯捏了捏拇指和食指,留出一条小缝隙:“更多的,则是‘功绩’。你不会以为,异种和邪教徒像穷人一样遍地都是吧?”
罗兰:……
他还挺不喜欢这个比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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