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的蛋静静陷在银色毛针草中,和罗兰的体温一样温暖。
他摸了摸蛋壳,又俯身亲吻了它的头顶,然后,轻轻将盖子合上。
穿好衣服,提起手杖,咚咚咚的下了楼。
穿过玻璃的阳光同样穿过药铺里飞舞的微尘。
普休·柯林斯正弯着腰,撅着屁股捣鼓药柜:把一些实在不好了的翻出来切成粉末,差不多的,就和新的混在一起。
他听见踩踏楼梯的声音,于是,扶着腰起身。
“日安!叔叔!”
“楼梯不是你跳舞的地方,如果你把哪一块踩碎了,我就——”
“我就给你换一整条新的。”罗兰笑着摸到柜台前,像小动物一样,眯着眼,边转脑袋边纵鼻子。
老柯林斯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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