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伊妮德坐着,两个人留出的空隙,再次能够看到墙上那枚银色的十字了。
姿容熟媚的女人把蜷缩的腿微微伸展。
她用行动证明了,她绝对有能力在最短时间内,杀死罗兰见过的多数风情万种。
“女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是不是?”
她唇珠发亮,与双眸相似——泛着水意。
明明褐眸中含着浓郁如酒液的醇厚瘾望,可口中却说起了毫不相干的事。
一些冷漠,一些刻薄。
“这点事没什么了不起的。”
她掩饰性地一下下捋着头发,不停地将无形的发丝捋到耳后。
纤长的、遍布疤痕的手指微微抖着,脸上却仍维持那副淡然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