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德斯清楚罗兰的过往,所以并不惊讶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他诱导道:
“凯特·帕塞蒂只是一个情妇——她连贵族或豪商都不是。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情妇,毫无地位,一个或许象征着面子,但倘若惹了大麻烦,男爵也不会真为她撑腰的情妇而已。”
“而我们是仪式者。”
“拥有超越凡人伟力的仪式者。”
“你难道不奇怪,她为什么敢对我们这样说话?”
“一个凡人,对四位掌握了超凡伟力的仪式者…用词是否有些不当了?”
罗兰能懂费南德斯的意思。
“可我们不是为她而工作,费南德斯。”罗兰眨眨眼,轻声反驳:“就算她侮辱我们,辱骂,用最恶毒的词——我们也应当解决那头异种,完成审判庭交给我们的任务。”
“我们是为了邪教徒和异种存在的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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