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杀了谁的情人,谁的姐姐,谁的母亲,然后,被豪商和贵族们联手送上法庭。”
乌鸦耷拉着脸,没再阴阳怪气,反而异常真诚:
“您应该清楚吧?”
“我们很久不那么干了。”
“自从克什亥离开后。”
克什亥。
这个名字的出现,让房间瞬间冷了下来。
气氛一时凝滞。
乌鸦仿佛自言自语:“我们‘有限度’的追猎邪教徒,在打扰与不打扰之间游走。审判庭执行官的尺度,每一寸每一分,都是您教给我们的。”
“我可不想落得克什亥一样的下场,伊妮德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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