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急匆匆走了。
直至安娜离开,费南德斯都耷拉着脸。
——最开始,这些人多少说话会注意些,因罗兰与费南德斯的身份:警察,因老柯林斯,因他们‘同病相怜’。
可随着时间变化,当罗兰开始每天‘体面’起来——穿着干净的皮靴或锃亮的纽扣皮鞋,戴着礼帽而非呢帽,衣领上少有汗渍,每天乘马车而非淌着泥和粪回家…
事情就渐渐变了味。
这些常客慢慢‘熟悉’了罗兰。
恐惧也变了模样。
‘他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还是邻居呢,都住这附近。’
‘一个漂亮的瞎子而已…我听说,他每天可都去有钱的女人家里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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