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身后的办公室远去。
气灯昏黄的光晕也远去。
直到克拉托弗的声音消失后,某种令人不适的窒息感出现了:
水汽。
非常浓郁的水汽。
呼吸变得艰难,同时,耳畔回响起若有似无的婴儿哭啼声。
化不开的黑暗中,唯有手中那团火光依然明亮。
‘来我这里。’
稚嫩的声音诱惑道。
潮湿的小路左右时不时闪过一些破碎肿胀、泛白发皱的肢体:手臂或小腿,婴儿柔软的颅骨和腐烂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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