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甬道里听了一会,找了扇骂人最不难听的门,用指甲盖轻轻点了几下。
房里一静。
“谁在外面?”
“您好。”罗兰站直正对房门:“七号房在哪一侧?”
房间里有人走路。
没一会,门拉开了一条缝。
露出半张警惕的脸。
当然,在她看清罗兰的脸、以及他的穿着后,脸色和语气都变得惊人温柔:“…您好,先生。”
她浑身冒着热气,还有功夫拢湿漉漉的头发——
薄薄布料挡不住一个母亲最称职的地方。
见罗兰毫无反应,房门里的女人便更肆无忌惮、像她那松落的睡裙领口一样敞开了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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