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林斯折了下信,接着往下读。
或许是文字越来越沉重紧迫,他的声音也变得愈发低沉。
「疯狂的病人自有另一种判断方法:我认为,目前医疗界对疯病、狂躁病人的判断是草率且不准确的。」
「就像切莉·克洛伊夫人。」
「由于勋爵并不信任我、及我做出的判断(我确信),经几次治疗后,我发现,这位私生活多姿多彩的先生,为其妻子另聘请了数名医师——而这些毒害人的恶犬们,竟草率的对一位贵族的妻子,对一名优雅的淑女做出了恐怖而惊人的判断。」
「他们一致认为:切莉·克洛伊患了疯病。」
「那些日夜不眠、在耳边嗡嗡作响的噪音就是最好的证据。」
「(本周内,克洛伊夫人与勋爵有过数度争吵,我不清楚这是否干扰了某人的判断。)」
「更可怕的是,夫人的哥哥也提供了关于自己妹妹‘疯病’的事实:他和勋爵在某种程度上达成了一致,共同认为,克洛伊夫人需要一定程度的治疗。」
「恕我人微言轻,难以扭转该局面(一位是丈夫,另一位是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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