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伊:‘她都变成粉末,和泰晤士河混为一体了,威尔森,行行好吧。我吓得两天没睡着,她的惨叫声…’
威尔森:‘那是动听的乐曲。’
克洛伊:‘…别说了…求你…我,只要这件事平安度过去,我,我会愿她的灵魂在万物之父的伊甸中得以自由…我要为她祈祷…祈祷至少半个月…’
威尔森:‘那个婊子只能下地狱。’
字符缓缓融化。
之后就是一些更不堪入耳的下流话题了。
在他们讨论完死前的悲惨哀嚎、装模作样祈祷了几句,又堂而皇之地谈起女人裙下风光与赌桌上的‘战争’时,罗兰感到胃里一阵阵翻腾。
他吐无可吐,只能干呕几下,浑身冰凉,可汗珠却从额头上冒出来。
一旁的仆人见状上前关心,罗兰起身摆手,拎着手杖。
“劳驾,带我去盥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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