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和烙铁。”
她说。
“剪刀负责剪掉她的‘患处’——令她‘歇斯底里’的患处。”
“而烙铁则用来将剪后的伤口烧焦,直到它再也感受不到知觉,直到坏死为止。”
女人若无其事的,就这样给罗兰细致描述着。
“我虽然没在场,但听人说,有巡房医生听到她整整哀嚎了两天。病床上全是抓痕。断裂的指甲和破损的血肉…”
“不过,好消息是——”
“她再也不会歇斯底里了。”
伊妮德说完,好整以暇地观察罗兰那双蜜金色的眸子,向前探身,用瘦却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脸。
“我该心痛你的悲伤。可我什么都感受不到,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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