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的错。”
帕塞蒂放下茶壶,缓缓垂眸。
她闪烁其词,用所谓‘那件事’来试探…
罗兰将视线从窗外收回,“您的母亲一定度过了人生中最绝望的十三天,她该高兴吗?对异种立下誓言后,她‘天赋惊人’的女儿终于能给别人刷舞鞋了。”
这句话仿佛又将帕塞蒂带回了那段阴雨绵绵、时有轰雷的日夜。
她顿时歇斯底里起来,可声音却变得更小了。
“…我也不想变成那样!!她的死跟我无关!!”这位一度给人纤弱、满身破碎感的女主人,此时此刻的表情却仿佛深海中择人而噬的鲨鱼,她脸上的肌肉横向拉扯着,格外狰狞。
“你是从哪知道这些事的!!我警告伱,我警告你这个下流、品德败坏的黑乌鸦!倘若泄露出去——”
罗兰好整以暇地听她用匮乏而无聊的词汇编织辱骂,摩挲着染上自己体温的杖柄。
“倘若泄露出去,您认为倒霉的会是我吗?”
过了一会,仆人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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