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一个学徒终于登堂入室。
阿莱莎穿着半透的丝质睡裙,眼里升起数日前的光彩,有赞叹,也有一丝恶事成功后的戏谑与兴奋:
“真遗憾。我听说,您的母亲于前日冻毙在家里了…”
她转过身,将房间里的所有窗帘都拉开,让穿过树荫的稀疏日光渗进房里。
她斜趴在阳台上,向外看。
看树冠和树干,看草皮和走来走去、拨弄花草的园丁。
她仿佛一只金装囚笼中羽翼华丽丰茂的翠鸟。
“只有园丁的衣服每天才有变化。”
温暖的光线和炉火缓缓融软凯特·帕塞蒂心底的冰,它们稀稀拉拉的融化,流出浓汁和使人致死的毒液。
阿莱莎转头看着一言不发的凯特·帕塞蒂,好像照镜子般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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