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干掉它们…有一个算一个。”
它们比邪教更严重。
至少邪教徒是人,异种不是。
费南德斯顺着逻辑,继续往下捋:
“那么,我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一个被异种接近、选择、甚至回应的人,本身就是有问题的。”
罗兰凝视着费南德斯,看他自言自语。
“它到底做了什么、想了什么、接触了什么,才会被异种缠上?”
“它本身就有问题了。”
当所有人都这样想时,还有什么必要纠缠真与假。
“明白了吗?一旦和异种有牵扯,”费南德斯摊开双手,“所有你一切努力建立的,都将顷刻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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