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说越快,越说越急,漂亮上翘的眼睛中充满了慌张:“它用什么砸门!好像也有利器划过大门…它几乎要破门而入…它要杀了我…杀了我们!!”
几个女仆见势不对早就跑过来搂住了帕塞蒂。
费南德斯和乌鸦对视一眼,从衣服内兜里抽出一根玻璃管:里面是金色的液体。
圣水。
他滴了几滴到茶杯里,让女仆喂帕塞蒂服下。
过了五分钟,她才从歇斯底里的状态中缓过来。
人愈发憔悴柔弱了。
“真失礼…”她叹着。
费南德斯摆手:“相信我,夫人。在遇见异种的人里,您绝对算做的最好的一类。有些人按捺不住好奇,害人害己;有些人光顾着惶恐,却害了更多人;甚至还有人生出愚蠢的想法,企图找异种‘谈谈’——”
“您的做法不仅挽救了您自己,也挽救了宅子里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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