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吗?”
蜡烛被吹灭了几根,只留下最短的,毫无作用地摇曳着缓慢死去。
房间渐渐暗了下来。
罗兰也钻进被子里,露个脑袋。
“你的意思是,异端是基本认可,关键不同;异教徒则是在最开始就不同…”
罗兰自言自语:“异端就好像在一个桌子上吃饭的彼此,而异教徒则在另外一条桌子上…所以,我们更厌恶异端,而漠视异教徒,因为他们从根本上就和我们不同。”
“没错。”费南德斯很欣赏罗兰的领悟能力,他绝对不单是脸漂亮。“当然,私下谈论区别的话…”
“那就是异教徒更不好惹。”
他开了个不算玩笑的玩笑。
异教徒确实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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