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会佩顿骤然失色的脸,看了眼凯特·帕塞蒂,视线又扫过其他女孩。
“姑娘们,我将在本周内选出两名最优秀的,届时她们许能‘有幸’到花园剧院参演——你们应当清楚,自从它改名后,登台条件一年比一年苛刻。”
他摘下眼镜,从马甲口袋里掏出一块眼镜布擦拭:
“把握住机会,姑娘们。自康格里夫后,有多少人在那儿成名。你们如果追求的是名声,它能给你;你们如果追求的是艺术,它仍然能给你。”
“金钱,名誉,艺术——这些都在手腕和脚尖,在腰和脖子,在你们的舞姿和歌喉里。”
“所以,请别怪我无情,好吗?”
“都去休息吧。哦,帕塞蒂小姐,请您稍等一下。”
他让女孩们各自去椅子上休息,喝茶,唯独留下了凯特。
满怀期待的少女仿佛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帕雷特所说的和她想的有段距离。
“你在边缘,帕塞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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