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变大了。
滴滴答答的浆液顺着房顶的裂缝,落在屋里。
“我给你攒了些钱…咳咳…”
母亲的话越说,女儿的身体就越冰冷。
就像冬风从破了洞的窗户钻进来,钻进她的心里。
“我要跳舞。”凯特咬牙嘟囔了一句。
这回,轮到母亲不说话了。
“玛丽莎,”凯特攥着那张粗糙的麻布,抬起头,看着母亲,“我得去,必须去。”
“瞧瞧你,都跟那些人学了什么。”玛丽莎止不住地咳,把腿上的纸盒搂起来,小心放在一旁,往上坐了坐,靠着墙,“要花多少钱?那是我们能想的生活吗?我好不容易托人让伱进了工厂…”
凯特撩开母亲的被子,扭腰面朝她:“可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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