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难吗?”
听了这么多,罗兰不免有些担心。
“难?”
费南德斯露出一口白牙,笑道:“你知道我前三个月的感觉是什么?”
“就是睡觉。”他说。
“甚至,连梦都没做过一个。倒是和我住在一块的奶奶也许找到了「道路」——绝对不和打呼噜的人住同一间房。”
罗兰小声笑起来。
费南德斯耸耸肩:“教会里我记着,最快的是「智慧」,那家伙只用了一周。”
“真是令人羡慕的天赋。”
“他们看到的世界,到底有多精彩?”
罗兰摸了摸挂在自己腰带上的匕首,它插在一个鹿皮缝制的鞘里,是费南德斯给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