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痕越来越多,幅度越来越小。
直到,不动为止。
这时,他才长舒一口气,斜斜瘫倒在地上。
那把金色的武器不知何时融化的,而环绕在他身侧薄薄的光雾也转眼消弭于月光中。
“…干得不错,小子。”
他咳出血,齐根被咬断的右臂伤口也重新恢复了‘正常’——鲜血又重新涌了出来。
他像个迎风飘展千疮百孔的破布,撕裂的衣服里往外流渗着血泥。
“你干得不错。”
他嘴唇发白,虚弱的甚至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我是监察局的梅斯尔特…”他示意罗兰掀开他的大衣。
内衬兜里,卡着一根小指长的细玻璃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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