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抓紧罗兰的手：
“你现在应该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一层。”
“我假设你乐意踏入另一个世界。”
“那么，大漩涡和流浪者是个不错的选择…至少前半段是安全的。”妮娜用另一只手捂住罗兰的嘴，让他只听别说，“圣十字要谨慎考虑，特别是听了那么多故事的你。”
冰冷感逐渐远去，事实上，房间里也的确正归于平寂：蔓生的幽蓝枝条一根根萎缩消失，在没有进一步的仪式和操作下…
妮娜的灵魂正在瓦解消散。
这也正是她期望的。
“如果你不愿意接触那个世界也没关系。”
“有了我给你的礼物和碎片里的记忆，这一生，你会活的很好——它大概明天就醒了，有点酸胀，你没带过隐形眼镜吧？”
妮娜放开了他嘴边的手，转而攀上了罗兰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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