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泄物在床侧堆着,后背、大腿和臀部全是腐烂的疮、脓和蛆。
难以想象这有多痛苦。
她为什么会被这样对待?
她难道不是柯林斯先生的女儿吗?
不过,她唯独不让罗兰碰她的脸。
罗兰试着从仆人那儿打听。
可那些声调、语气就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仆人们对此不发一言。
等罗兰问多了,管家赛斯就找上门来——他到他卧室,轻声‘叮嘱’他不要担心,病症已经在好转了。
日复一日。
不见阳光的老宅,刻板如钟表准时的日子,罗兰对时间的概念越来越模糊。
“我是不是比粪坑还要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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