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懂什么’？！”女人细眉骤立：“你去问问那南丁格尔小姐，说要给她登报？名声有什么用处？再者说，这些医生用得着你花大钱去吹捧？还不如问了地址，时常送些吃食…”
丈夫不耐烦了：“我说了，这些人根本不缺吃喝！”
“缺不缺你说了不算！若有记者问，你再照实了说！这些医生的故事，总有人掺和进来，用不着你、我的丈夫花家里钱穷忙——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倘若掺和进去，惹了麻烦，我可真要去警察局——”
丈夫一愣。
“你刚才还说巴不得…”
女人作势要找东西砸他，摸了半天，木板床周围什么没有。
见状，丈夫哈哈大笑。
“晚上…”他搓了搓掌心里的干泥，瞧着木板上的丰腴，心里一阵火热。
妻子白了他一眼，低头把奶罐往孩子的手里塞了塞。
格林·科恩嘿嘿笑着，搅和泥桶更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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