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姆斯润了润干裂的嘴皮,却不准备说话。
叹气。
长长的,用唯好人才有的模样叹气,半晌,才开口讲话:
“我竟然忘记带我的小鸭绒褥子了…”
房间安静的就像刚响过炸弹,旷得如同一片死寂的废墟。
老院长揉揉眼,撑着坐直,没穿鞋的两条腿儿也不伦不类地盘了起来。
他仿佛一瞬恢复青春,像往日那样冷不丁来一句幽默的、令人猝不及防的怪话。
“我可不能让我的学生们担心了,是不是?”他温柔的、年长的眼睛依次欣赏过三张哭笑不得的脸,在每张脸上都停顿了一段时间:“爱德华,金斯莱,弗洛伦斯。好孩子们,老家伙坐起来,你们该去照顾病人了…”
爱德华·史诺半跪在窗前,推了推镜片:“我不建议您强撑。这是邪教徒作乱。我们必须尽快通知审判庭、监察局、教会与市政府警署——我需要您的手写信,就现在。”
威廉姆斯攥着拳,强辩道:“那只是巧合,爱德华,只是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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