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三层上方,她们的头顶,绳索的另一端。
一壶滚烫的液体迎头浇下。
瞬间,哈莉妲的瞳孔如扩散的水银般放大!
她几乎比萝丝的反应还要快,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般扑了上去,一把推开了早早解了束缚、摘了斗篷和厚外套的姑娘!
哗啦!
沸腾的液体雨点般打在了哈莉妲的斗篷,渗过后又浇湿了厚重的外套,牢牢嵌进用来填充的棉垫里。
萝丝骂了句脏话,连滚带爬,粗暴地扯开哈莉妲的斗篷,脱了她的外套,撕开棉垫和衬衣,检查她的皮肤——好在那滚烫的液体没能穿透这几层防护,只堪堪留了些焦腻的气味。
萝丝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嗅了嗅。
她扔下斗篷,弯腰捡起那自己出门前挂好的绳梯——在另一端,除了拴套铜壶的尽头,原本该捆在栏杆上的位置被刀割出了齐整整的切口。
“他妈的,是糖!这个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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