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发狂的狗。
“你们从什么时候盯上了我父亲?”他眯着眼问:“这人可在伦敦城里出大名,是不是?”
半戏谑半嘲讽的话并未引起两个劫匪的兴趣,为首的羊角只是晃了晃脑袋,轻飘飘说了一句:“…可和钱德森先生的‘名气’无关。”
菲利普·钱德森还是没个正形,竟一边往麻袋里扔钱,一边哼起歌。
“我父亲精神不大正常,两位女士。我恳求你们别伤了他的性命。”
“我们只要钱,”羊角拧了拧垂至耳际的卷发,鞋尖在木板上‘哒哒哒’地磕着,过度挤压的声音有些沙哑:“况且,我可没在花街听说过钱德森先生的大名。”
菲利普·钱德森挺了挺胸脯:“我很少去会那些便宜货。”
“这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年轻男人揉着脑袋:“你非要和两个劫匪讨论这样的话题?”
菲利普·钱德森耸了耸肩,往阴影里瞥了一眼。
侦探…
你这样的水平,顶多是个二流侦探,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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