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夫决定将父亲葬在波尔蒂港。
他想。
这大概也是父亲所期望的。
令人断肠的痛苦日子终于结束,取而代之的,将是永久的、不死不绝的隐痛。
贝罗斯·泰勒的后半生证明了一件事。
证明了扳手的错误。
在处理丧葬事宜时,兰道夫多少表现出了一些对于母亲和那个组织的不满,也将情绪蔓延到了‘原始之民’——这自大又满脑子狂想的人种上。
虽然他也有一份。
罗兰劝慰他,说不必过苛一个追寻理想和信仰的人。短短数月的执行官生涯,让他见到过不少比乔瑟琳·卡文迪什还要‘疯狂’的信徒——即便不算血肉摇篮的邪教徒。
难道大漩涡的信徒就不烦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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