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夫有些心灰意冷。
他没法细想这些年父亲的举动,每一年都要到波尔蒂港修养一段时间,哪怕患了病,记忆一点一点的消失,也仍不愿离开这让人愤怒又痛苦的地方。
他时常没了人影,让仆人们好一阵找。
而往往他们会在大门口的石墩后面,或灌木丛里找到那个托腮出神的老疯子。
兰道夫不想责备自己的母亲,也不评价她的理想。
他只是漠视。
“别忘了,你现在也是半个原始之民。需要我叫你阁下吗?”罗兰打趣:“以后封我个镇长吧。”
兰道夫咧咧嘴:“如果他们真能成功,我从此就只穿睡袍出门。”
罗兰失笑:“如果你喜欢可以直接这么干,不必等…”
兰道夫白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笑着回击:“‘建立我们的国度’,罗兰,你可要听清楚。是我们的,国度。你身上没有一丁点原始之民的血脉…”
“也许我的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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