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们发现后,又委托了一个「枯骨」或「哀歌」,让他在老宅里布置了死壳仪式,企图在我父亲死后,困住他的灵魂,逼问那件奇物的下落…”
“与此同时,你的父亲和贝瑟尼姑姑希望促成我们的婚事,诞下拥有双方血脉的婴儿,作为复现仪式后的桥梁…”
哈扬静静听了一段,顺势接话:“于是,当你发现了老宅里的仪式痕迹后,使人戳破了我父亲的计划,让卡文迪什家族背上巨债,不得不求助于自己最痛恨的泰勒…”
“就手段来说,泰勒先生,这很不道德。”
兰道夫冷笑:“那是你们太蠢了,哈扬小姐。说实话,上一次见到这么蠢的,还是三年前的秋猎。我骑着马,发现了一头躲在灌木里的野猪幼崽…”
哈扬抖了抖嘴角。
“这几乎都不能被定义成‘手段’,小姐。对于你父亲的所作所为,只能被称为一种极其粗劣的模仿——凭借名声信誉来拆借资金,我父亲崛起时早用惯了的招数…”
“如果由我主持这个计划,贝卡诺夫只能是卡文迪什的‘敌人’。”
兰道夫‘指点’了哈扬一句。
女人思索十来秒,终于反应过来:“你想让他‘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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