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告诉你吧,泰勒先生。”
哈扬看着他,眼神变得难以捉摸——它时而戏谑、时而怜悯,仿佛卷进一个无法挣脱的漩涡,靠近的人会溅上满身的鲜血。
“你的母亲,乔瑟琳·卡文迪什,是一名仪式者。”
她平静道。
“她用那勉强算得上‘不错’的天赋,解读出了家族私库里的一份古老的仪式——而这仪式,就是造成一切的元凶:如果不是她,恐怕今日的卡文迪什…”
声音不留痕迹,却在兰道夫的耳朵流洒下一粒粒溶于唾液的盐晶。
这让他听见了海风的呼啸,那日夜棕裙,举着油灯,飘在黑暗里的影子——他那还没有勺子和修毛器让人熟悉的母亲,那个自小便‘哑’了,几乎不和他讲话的‘陌生人’…
乔瑟琳·卡文迪什。
“你难道不疑惑,为什么贝罗斯·泰勒的任何生意都能获得成功,仿佛你们这姓氏搭乘上了一辆承载着神恩的、永不沉没的航轮,无论到哪都要暴风止息,潮涌宽容…”
兰道夫用骨节分明的食指敲打着膝盖:“那因为我的父亲足够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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