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从哪变出一把折扇,将客厅当成了交际场似的,老脸上洋溢着亲热地笑容,话里话外打听罗兰的背景。
“我对您的姓氏十分熟悉,必然倾听过光彩的事迹——您能否帮一个上了年纪的人回忆?得原谅我的记性,海风整夜往耳朵里灌,除了号子和海浪,也唯有和您这样优秀的年轻人交谈时才真正用得上它了。”
「太长了。」
「实在太长了。」
“我的姓氏?当然来自父亲了,卡文迪什女士。”
罗兰显得格外热情,脸上笑也像见了明思·克洛伊的尸体一样:“我的父亲老柯林斯是个乡绅,一场大火让这可怜人离开了他的孩子——母亲?哦,我从来没见过母亲。”
罗兰越说,贝瑟尼的笑容就越僵硬。
“…也许我是个私生子?虽然我没有继承太多实质性的财富。在他们给我留下的精神财富前,这些全都不值一提——那就是品德,女士。”
罗兰神采奕奕,半仰起头,朝着贝瑟尼…旁边的那副油画慷慨激昂。
“那就是品德!”
“我有优秀的品德,是个优秀的人。”他越说越兴奋,两颗眼球仿佛磁石般被鼻尖儿吸引过去。
兰道夫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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