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渎神者,那可是我的父亲。”
“可你也是他的儿子,我的兄弟,”罗兰笑着笑着,忽然放轻了声音,那双沉金的琥珀里,总有些灿烂的东西迎着日光闪耀:“那不是你的错,兰道夫。就像我之前告诉过你。”
“贝翠丝的病不是你的错,贝罗斯·泰勒先生的病,也不是你的错。”
“这世界上没有弥赛亚。像一个儿子对待父亲一样,痛苦、挣扎、绝望。然后,等他死了,面无表情的继续活下去——”
“你不能把一切罪孽背在自己的身上,把自己撕得支离破碎。”
“你不是弥赛亚。”
“你没资格承受这些不该由你承受的苦难。”
罗兰无视了他眼中的动容与外溢的痛苦,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道:“况且,现在的痛苦并不算痛苦,兰道夫。等我们有一天真正发明了能在天上飞的‘火车’,到了那时,你会更痛苦。”
“…天上飞的‘火车’?”兰道夫疑惑。
这和火车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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