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些年太辛苦了。”
罗兰意义不明地唔了一声,琥珀色的双眼在黑夜中泛起金属光泽。
“你知道他带我来这里要做什么,巴顿先生。”
方脸男人声音浑厚:“我当然知晓,执行官大人。我是泰勒家的仪式者,至死都是。”
他站的像骑枪一样笔直,仿佛曾经的过往给他血肉装了钉,脚掌上了蹄铁,那是一生也抹不掉的铁血印记。
“我们是仪式者,都知道「秘术器官」意味着什么。”罗兰注视着沙岸上依偎的父子,声调平静。
巴顿沉默了。
他扫过在黑暗中摇曳的苍翠,院墙和沙岸,一直望向托举曲折月光的海面。
“您知道吗?少爷给我的待遇。”
他沉缓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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