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忘了问,兰道夫。你的父亲很喜欢收藏钟表吗?”罗兰漫不经心地捋着贝翠丝的金发,而这尖下巴的姑娘脸上,也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丝慵懒之色——这让特丽莎又生气又宽慰。
“钟表?”
兰道夫双目轻敛:“…不,罗兰,我没听说过他有这样的爱好。”
“房间多久打扫一次?”
这个问题兰道夫也不清楚。他在此小住时,几乎每天都要打扫,可若他回了伦敦,交由贝瑟尼·卡文迪什管理——谁知道呢?
“门上的花纹有什么象征意义吗?”
兰道夫默默将椅子换了个方向,黯淡的蓝眸如深冻于晚冬的静河。
“罗兰,直接告诉我吧。你发现了什么。”
罗兰的声调平静:“别墅里,有一座正在运转的仪式。”
嘎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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