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女人颇为矜持地颔首,扫了一眼隔壁正对牡蛎发疯的穷腿子,声音平稳:“凡人和仪式者的界限,就像穷人和你我的界限,兰道夫。其间有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
“恕我傲慢,但这的确无法用言语表达——若真有天,你也成了仪式者,就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保守稳重的眸子里闪过飞扬的神采。
“那是一个前所未有的神奇领域,我们用眼睛看见了无形之物,用蔓延出的肢体接触到了另一个层面的‘世界’——真正的世界。那是凡人穷尽一生都无法触及的背面…虚假世界的背面。”
她像念长诗一样说话,帽顶上的鸟儿和丝带随人摆动震颤。
“我们总有天会抵达真正的…真实。”
兰道夫认真听完,轻声感叹了一句:“那太可惜了。”
他说。
“我没有这样的机会,哈扬。如果我有,恐怕要不顾一切,见识一番你口中的‘真实’。”
“是啊,但有些人总愿意找仪式者相伴,正因他们意识到了这一点,要为自己的后代博得一个机会…”哈扬暗示什么不言而喻。
她轻飘飘带过,在发现兰道夫笑容更浓后,更‘指点’起了这位在伦敦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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