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夫没有罗兰这样‘天真的幻想’,他一听到仪式的作用,立刻就明白卡文迪什打什么主意——他们要囚禁自己父亲的灵魂,也只能是他父亲的灵魂。
贝瑟尼·卡文迪什或杰夫·卡文迪什总不会大费周折,邀请一位身负伟力的仪式者,让他花大功夫,费不少钱,只针对一个无足轻重的仆人。
泰勒的财产,贝罗斯·泰勒隐瞒的、不为人知的财富或未被提起过的秘密…
他们一定想要得到什么。
他们没必要冒风险杀死一个将死之人,只需尽心尽力照顾他,等他永眠后,再激活仪式,‘庇护’那本该去天堂或地狱的灵魂…
他们全家都该被吊死。
“如果你要让我污名一个曾经的豪族,兰道夫,你真得给我买一条龙才行。”罗兰适时打断了这于阴影中逐渐扭曲的人脸,在罗兰看来,许多事都很简单。
只要不那么‘贵族’、‘体面’的处理,就很简单。
“我和巴顿潜到卡文迪什的老宅里,扔下点有关邪教的东西,第二天,他们就都在牢房里了——可惜这里不是伦敦,兰道夫。否则都不需要这么麻烦。”
罗兰这句话倒给兰道夫内心的怒火浇上了一盆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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