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三不四的女人最近倒写了不少,我看都是浪费墨水,涂在纸上,还不如贝蒂的画好看。”
罗兰憋笑。
“…我真不知道那有什么好,什么艺术,什么故事,万物之父,难道会写字就是诗人、作家了?我没那么古板,也不说女人真干不了这活——可她?我看不出哪一点像个作家了…”
憋笑。
憋…
没憋住。
罗兰想到兰道夫那张苦脸就忍不住——他唯独拿特丽莎没办法,总是一副冷漠高傲的模样在前面快步走,特丽莎则在后面边嘀咕边紧着追。
就像昂首挺胸的雏鹰和他无奈碎念的鹰妈妈。
这画面罗兰见了不下十次。
“哦,的确幽默,是不是?我看你能把逗贝蒂的心思花在其他女人身上一点,罗兰·柯林斯先生,你早就有个温暖幸福的家庭,优雅温柔的妻子了。”
罗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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