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赞誉让我实在惭愧,娜塔莉女士。若我能活在您的唇下,恐怕才是真正的光彩夺目。”
娜塔莉拄着拐杖,像团上宽下窄的棉花,轻飘飘从车厢落在地上——当然,她也没有放过罗兰的‘礼貌’:当他伸出手时,她就立刻握住,并且反复用那只结实的肉手来回揉捏了几下。
虽然隔着皮手套。
“审判庭的野蛮人可不兴这么讲话,柯林斯先生。”娜塔莉捏了捏罗兰的大臂,双眸火热:“叫我娜塔莉,亲爱的。你难道真的铁石心肠?还是你那‘主人’要你离我远一些?”
罗兰笑了笑,岔开话题,谈起梅森·莱尔——这可让娜塔莉打开了话匣。
胖女人开始抱怨她那位‘消失’的亲戚,她那愚蠢的行为和不知死活的做法,又说自己明摆着要给她介绍些‘可靠’又‘坚实’的绅士,以加深她们之间的友谊——否则每天还能干什么呢?
可她的‘好意’却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
那女人畏惧手握伟力的仪式者,恐惧与行尸为伍的怪物,甚至认为,这些玩弄尸体的人已遭死者的诅咒,早晚不得好下场——她表面不显,却暗暗远离娜塔莉,远离这还念着些许亲情的胖女士。
‘使巫术的早晚不得好死。’
的确够蠢。
“她这样的下场我早有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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