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手中的邀请函显然还有‘通行证’的作用。
当他对侍者出示后,很快就被领进去,穿过铺满大理石的明亮正厅,转过一条长廊,沿着楼梯步步向下。
期间,罗兰同这位满面春风、颇为得体的男侍者聊了几句,关于诺提金灯能够提供的‘服务’,以及到这里享乐,大致需要的花销——
坦白说,即便身价早远过十万镑,听着那一个个种类繁多复杂的‘等级’,罗兰都感觉牙根生疼。
男士和女士消费的‘目的’是不一样的。
各自的癖好也不尽相同。
你很难想象,当这位样貌上等的男侍者彬彬有礼地告诉你他们能够提各种类型的女人时,下一句的话竟然是‘我们还能提供训练有素的猎犬或偏瘦但足够有力气的猪’。
猪?
“你的意思是,你们有全伦敦顶好的厨师?”
男侍者看了罗兰一眼,脸上依然是那副标准的笑容:“不,先生。那不是用来吃的。”
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