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她从相较手臂更小的蛇皮软织包里抽出一支黄铜烟杆,一个玻璃罐拧开,捏了点潮湿的烟草在手掌里揉搓。
几分钟后,塞进烟锅里,用拇指按实,划了根火柴点上。
那是一股浓郁的、酸果子的味道。
“看来,我的导师还要再等上一段时间…”
胖女人右手托着雕花包铜木杆,边抽吸边讲话,烟雾时不时从嘴角吐出一缕,却丝毫不让人感到粗俗。
这是个美人该有的风姿:
让优雅端着自己,而不是自己竭尽全力端着它。
罗兰说不清哪个细节踩对了鼓点,合上了节拍。
但他就是能感觉到。
——如一个能轻巧分出三先令一瓶和三镑一瓶好坏的酒客,却又讲不出其中到底有什么令人信服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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