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淋透了。
血肉和灵魂。
她的视线穿过覆藓般的黑发,静静与等候仪式的男人对视,企图用流动炽热的银去包裹那枚蜜色的琥珀。
她要征服和战争,渴望在咆哮中倾泄自己的愤怒。
她就这样凝固着一头撞进了敌人的视线里。
然后。
心甘情愿地臣服。
那是她的锚和风平浪静,受辱后如裹尸布不嫌弃木乃伊一样恒定而久远的感情。
她们彼此都有双玻璃眼珠。
一个是马,一个是马鞭。
多么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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