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通过恶臭,通过最让人发寒、也最耻于讲出的举动感染。
当它饱和的时候,教会顶上的圣十字将让晴空起风暴,明朗现雷霆。
祂惩罚这样不洁也不遵循万物之理的结合,凝视他们如窃贼一样的眼睛,以待滑入时机的坏心肠,要用火焰和霹雳告诉这些罪人,休要让你权力的体现、雄姿的悍柄沾上还未消化的玉米。
(当然祂不会讲得这么细节。)
(这都是教士们根据一件件案例总结出来的。)
所以。
娜塔莉能接受罗兰·柯林斯的怒火,以及他的羞辱、谩骂,甚至再也没机会加厚他们本就还未孵化的友谊。
她并非要惹怒一个审判庭的执行官。
只是对于罗兰·柯林斯这个男人,她总有一种特别的好奇心——她见过、也用过太多男人女人,闻过的皮囊下的腐臭,比伦敦大街上粪水的臭味还要多。
就像她从不试探自己的父亲,而是真正找了男人后才告诉他‘我干了件大事’一样——她认为行动比假设要能得到更真实的答案。
虽然这做法很危险,也太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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