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些暗地打量他的女仆外,整栋建筑好像被一个张巨大的嘴,通过每一扇拱窗吮走了生命力——即便明亮温暖的正厅,罗兰也只能感受到一股来自四面八方的寒冷。
他甚至想,在这样的地方大笑,就会立刻有仆人跳出来制止,呵斥:什么让你兴高采烈?!
也许一旦眼睛出了毛病,哪怕小毛病,也再不能做仆人。
天生哑的该感恩戴德了。
想着想着…
忽然。
随着哗啦一声铰链摩擦。
门被一双无形的手关上了。
与此同时,桌面上那唯一盏用来视物的光源也被无声吹熄,黑暗终于开了闸。
它们迅速填满了整间卧室。
不过对于罗兰来说,这里仍然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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