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警察!
他们独独不想让我们学这样的能耐,唯恐穷人都年轻了!
他们得藏着,把这法子紧紧锁在柜子里,用金铸的锁,用银打的钥匙!
葛琳好不容易得了这妙术,花了天大的代价,再不能被抓进大牢里——她的丈夫已经为她‘奉献’了生命,谁还能把她救出来?
皮包骨的女人像具忘了什么是‘窗户’的尸体,摸索着矮柜,慢吞吞把一条腿搭上去,骑着窗户。
又开始犹豫:也许我可以先不跳。
倘若真是警察来,我再跳下去,也来得及。
可若不是警察,是收租子的…
那我不是白白摔断了腿吗?
她用那颗充满幻想的瘪脑袋造出了许多五光十色的线,用她安抚自己的恐惧,迷惑理智,狗遇见屎一样微长着嘴,眼巴巴盯着联通走廊的那扇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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