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丹·巴奇翻看记录簿时发现,不久前伯恩斯家的听差来报了警,说家里‘走失’了一位仆人。
通过调查,这位女仆曾时常和一位英俊笔挺的中年男人出入一间长租房——住在隔壁的妇女说起这事来滔滔不绝,惟妙惟肖地形容了一番他们究竟是如何‘吵闹’,又怎么样在门口‘令人恶心’的吻别。
丹·巴奇几乎可以通过她的描述断定,那只‘花孔雀’就是梅森·莱尔。
最后。
就是现场。
失火和纵火完全不同,意外烧死的人和被谋杀也天差地别。
梅森·莱尔的帐篷里干干净净。他们本该能从那些没有被火焰咬烂的物什里找到些颇有价值的。
可惜,这人一个子儿都没留下来。
要说他不是凶手,丹·巴奇敢把自己侄子的手指头塞进*眼里然后再嗦干净。
可怜的侄子。
可怜的小怪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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