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没有,罗兰,我知道。”仙德尔满意地笑着,打开的五根手指敲击过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可我喜欢你这样说。”
她喜欢罗兰这样说。
但它不喜欢纽扣。
不过正如去剧院要路过十字街一样。
有些纽扣是必经之路。
就像跌宕起伏的演奏,总要有个预先埋伏在听众耳朵里的低沉序曲,引诱着听众们专心凝神,等待那即将到来的、由乐手们一下又一下推高的将人淹没的迷人浪潮。
它既然要找纵穿狭窄的强壮矿工,必然要从纽扣开始打招呼,告诉那棒极了的:我来了。
不得不说,仙德尔总能得到她想要的。
那头失色瀑布般顺长的灰发与男人的黑发交织在一起,伴随着阵阵回荡的异种尖叫,该被吊死的巫女注视着屏住呼吸的侧脸,轻声做着祷告:
‘向万物之父给予我最深切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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