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吃有喝,没什么人会拿刀或锯子对他的脚趾下手。
——罗兰本来想这样干,仙德尔阻止了他。
“你要给那颜色与众不同的朋友报仇,是吗?”
颜色与众不同…
「这个灰脑袋真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我想不出让他活着的理由,仙德尔。”罗兰说。
更何况,他们在它的皮箱里,发现了异种。
这可完完全全坐实了罪名。
罗兰没打算审问出什么答案,听一个不知是否虔诚之人的忏悔。
血和痛苦是对仇恨最好的报偿。
“我不建议你折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