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了每一束烛头上妖媚的火发。
哈莉妲浑浑噩噩,只感觉有什么不同了——自己,或者世界。
她似乎变得像野兽一样行走,一样思考,一样用牙齿和利爪处理纷争,表达不满。她的喉咙吐不出清晰的字句,然而野兽也用不着读那黏腻的古典诗歌。
她想要破开迷障,记起自己是谁。
她爬起来,踏过那酣眠的男人,跌跌撞撞,只奔着自己记忆最深的地方去——那个柜子。
柜子里。
拉开柜子。
盒子里。
打开盒子。
那条生锈的项链,坠着粗糙铁盒的、母亲给她和弟弟的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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