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野蛮的砖块各有各的想法。叛逆的凸起,温顺地贴合,然后便造就了一条时而狭窄,时而宽阔,时而蜿蜒乃至需要侧身穿过的怪路——与此同时,穿行者还要几乎面对面地欣赏擦着鼻尖爬过的、墙壁上的黑壳多脚昆虫。
罗兰叫不上它们的名。
它们还挺自在。
这里不需要任何‘授权’,不用肚子里长了蛤蟆才能来。
只要你能忍受比和麻风病人关在一起还要脏差的环境,以及最阴冷潮湿的‘洞穴’。
不过仙德尔带罗兰进的那间倒是生着炉子。
地面出人意料的干净,房间里有一张板子床,用来置物的矮木桶,一把可能给孩子坐着玩的小椅子,一床被子,一杯还热着的奶,以及,仙德尔手里的水果。
罗兰刚要出言感谢,就见仙德尔旁若无人地坐到床上,端起牛奶。
边喝边吃水果。
还邀请罗兰坐下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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