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空气中黏腻的血腥在他指缝间拉出长丝,没有任何活人回应他。
漆黑一片的帐篷到处都是垒高的木箱子,挡住了本该透过帐布的朦胧月光。
安托只能凭着记忆,抹着箱子,点着脚尖,一点又一点的抹黑向里探…
他碰到了飞镖靶。
配套的铁镖。
一些哗啦作响的弹珠。
抽屉里的钥匙,分不出作用的铜环,几枚小面值的便士。
安托并不用分清这些零碎的作用,只要它们大小合适,能够被放进口袋里。
沿着木箱搭造的迷宫,两个拐角,让安托的兜子越来越沉。
脚下似乎也越来越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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